本片是中国电影精品中的精品，是费穆导演的经典之作，通过一个已婚女人在丈夫久病不起的情况下再次见到昔日恋人时的故事，表达了中国传统的发乎情止乎礼，细腻地解析了道德和情感之间的挣扎，但绝不下孰是孰非的简单结论，在艺术手法上的探索也有很大的突破，吸取了中国古典诗词的传统，用精致淡雅的电影语言借物喻人，以景抒情，富有诗情画意，很有意境美。比如用大量不完整的内心独白，暗示人物犹豫不决的心情，尤其是熟练而不炫耀的镜头和大量叠化的心境，恰到好处地营造了隽永哀婉的调子，具有水袖典雅和中国电影罕见的心理深度。